付甜甜明白这么做是不对的,是在“作死”。男人都是希望被女人夸奖的,指令着一大群人风风火火地陪她玩,能说一些:“火锅好好吃呀,谆清你有心了”,“谆清你对我真好”,“谆清你真是一个好男人”,那情况就不同了。
像现在这样,叫人家买,买来还一副嫌弃的样子,八成在今晚她是要被嫌弃掉的。
她也不想这样,她也想自己能美滋滋地吃点东西,然后胡言乱语地夸一番,可是情绪压不住,是比失恋还痛苦的情绪,只能说时机不对,也许命中注定不能从严谆清身上捞到资本了。
但付甜甜不甘心,不甘心被一个女人的报复给报复到了,于是使出了最后一招为之一搏:哭。
反正他也不晓得她为何而哭。
严谆清紧张地道:“甜甜,你怎么了?被人欺负了?”
付甜甜痛哭流涕,用力点点头,即使都这样了,还在周密地盘圆谎话。
“是谁欺负你了?你快告诉我,我不会饶过他。”
“我前男友的妻子,她误会我们了,我真的什么也没做,真的。”
她主动抓起严谆清的手,将它贴在比他的手掌还小的脸上,滚下一滴泪珠,顺着他的指尖流,一头微乱的长卷发,吊带裙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