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喂!等等,”白夭喊住他,“刚才张克钊说了,里面情况很复杂。你可能……会生不如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乌龟缩回身子,随后又不甘心地伸长脖子望向隧洞内,“里面有什么?”
“还没说完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。”
“那只好再等等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白夭注视乌龟的背影。她总感觉乌龟也察觉到自己的可疑,但乌龟似乎没有点破的意思……
她轻咳一声道:“我待会儿有事要跟疯子说,先带他出去片刻。”
“你不必跟我说。”乌龟并不在意她要做什么。
白夭没再与乌龟交谈,她拖着疯子的尸体爬出了通道。
冷冽的空气顿时消退,白夭不断眨着眼,觉得炼狱的高温有些灼热,似乎能把眼球融化。为防止疯子中途醒来,她又补上一刀,随后背着她去了鸟国里较为隐蔽的场所,她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人靠近这,但总比待在全是犯人的地方好。
她用绳子将疯子的手脚捆住,随后静静等待他醒来。
“白夭……”过了很久,疯子说出了复活后的第一句话,“你是鸟变的。”
“罗斯在哪?”
“我以为只有琼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