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瞬间识破情鹊身份,让她手忙脚乱。她连忙抬腿踹向他的腹部,只听疯子闷声一哼,弯下了身子,她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,在同时抽出小刀刺向喉咙。
眼看疯子就将毙命,通道之外忽然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感叹。
“总算是进来了!”乌龟不耐烦地说道,“这地方真窄——你们在做什么?”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夭和疯子缠斗在一起,所有人都痛不欲生的时候,格格不入的二人就算藏匿于黑暗也格外显眼。
“大夫——”
噗呲,疯子的喉咙被贯穿。白夭冷静地收回小刀,耸肩道:
“是忏悔刑,我先杀了他。”
乌龟对此没有怀疑,他张望洞**,高声说道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,为何全都挤在这儿?”
白夭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多么不同寻常。犯人们会不时受到炼狱的惩戒,但从没有这么统一的出现过。怎么回事?她说不上原因。
“突然就成这样了,刚才张克钊还在跟我们说黑渊的事。”白夭望了望周围,“你没什么感觉?”
乌龟默不作声走向人群深处,他用龟爪推开张克钊,又一个狭窄的通道出现在面前。
“管那么多做什么?我先走了。”乌龟潇洒地挥动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