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强人所难,“莲花不都长一个样吗——”还没等陈简回忆梦境,一股发酸泛臭的怪味突然侵入鼻腔,他立刻摆手躲开。“什么味道?”
“疯子的那张牛皮毯,早就腐烂了还天天穿着,跟个宝贝似的。”白夭知道他指什么。
疯子立刻声辩:“再往南就没有牛了,多珍贵的东西!”
“你也不嫌臭。”陈简知道疯子下定决心,很难劝他主动扔掉,只能怏怏不乐地数落他的不是。
果不其然,疯子并没有在意白夭和陈简的抗议,还夸张地用侧脸在烂得翻皮的牛毯上来回磨蹭几下。
陈简能看到他脸上的垢和毯上的脏屑被搓成团掉到地上。
“莲花。”白夭耐心地说道,“看花瓣的数量,生长的方式,都能看出不同,又不是让你说出它们的种类名,有什么难的?”
“行吧,我会注意的。”陈简说道,“不过最近都没看到炼狱的莲花了。”
“因为没人哭啊。”白夭耸肩。
在忏悔刑时会让陈简杀死他们,逃过一劫。
“等下若忏悔刑来了,我不会杀你们。”
陈简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,他惊讶自己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——让他们承受最为痛苦的刑罚,不许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