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道:
“不是。”
“那怎么天天梦到?你也不肯说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都把县水之战的事说了,你还藏着掖着做什么?”
“我也想说,可我做的梦比你的更抽象。”
“抽象做什么?”疯子东张西望,寻思没听到象的声音。
“……更难以描述。”陈简心想,如果黄哀眠还活着,他们肯定能会心一笑。
想到暴毙的黄哀眠,他产生了欣喜的苦闷。
为了甩掉脑中的哀悼之意,他继续说道:“我只是梦到她站在我面前,四周是湖面和莲花。”
“莲花”二字刺激精神,白夭和疯子同时抬头,目光中尽是“你怎不早说”的埋怨。
陈简明白,大家为了离开炼狱,早就疑神疑鬼了,听到莲花便想到炼狱里以泪水为养分的莲花。他解释道:
“公主只是单纯地喜欢莲花,你们听她名字也知道,‘倾莲公主’,倾心于莲花之意啊。”
白夭的眼睑跳了跳:“希望只是如此。”
“你怀疑公主和炼狱有关系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说道,“你下次做梦的时候仔细看看,她身边的莲花跟这边的有什么差别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陈简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