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而已。
“那你就伤害时滢姐吗?”
“为什么我做什么,你们都觉得,我是在伤害你们呢?”蒋淮凡静静望着她:“那我把该偿得罪偿了,你们能原谅我吗?你可以替我问问她吗?”
温晚有些看不懂他,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你现在拥有的东西,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,你完全可以忘了时滢姐和我,再重新开始。”
“可是普通人拥有过的东西,我也从来没有拥有过。”蒋淮凡直到现在,仍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。
温晚想到很久以前在儿童心理学看过的一句话,童年时期被亏欠过的孩子,在成年独立以后会想尽办法补偿小时候的自己。
他好像一直都在替那个九岁的小男孩,寻找一个可以依偎的怀抱。
温晚哑然。
“温晚,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那几年,我真的很快乐。尽管你们每个人都想从那个家里逃离。”
“蒋淮凡,那不叫一起生活,那就囚禁。”温晚纠正道,在她们生活的别墅,背靠着连绵不断的雪山,四周是嫩绿的草坪,而草坪的尽头望不到头的森林和湖泊,常年荒无人烟。
在时滢出现之前,蒋淮凡是她唯一能说话的人,他不在的时候,她就只能和家里的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