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但是她并不在意。
她那会儿的性格比现在还要孤傲很多,不屑与任何人为伍,也不屑向任何人解释,更不需要被任何人理解。
每天独来独往。
照常到舞蹈室训练,而这一天她收拾东西,正准备从舞蹈室离开的时候,诬陷她的那个女生却带着老师和舞蹈队的人,把她堵在门口。
舞蹈队的女孩信誓旦旦指着她:“老师,我看见了,就是她往思嘉的舞鞋里面埋得钉子。”
温晚一怔,脸上闪过一抹疑惑。
“对!就是她!”其他女生连声附和。
温晚疑惑的盯着诬陷她的女孩,这才发现她白色的长袜血迹斑斑,吓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知道大家不喜欢她,所以从来不会把东西单独存放,通常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以内。
她们整不到她,于是就自导自演,反咬她一口。
温晚不禁想,如果她没有自己看管物品,那舞鞋里面被塞钉子的人,是不是就是她?
她在学校里也从来不上厕所,哪怕是月经期间,也从来不单独进入狭窄的密闭空间,不跟任何人留出欺负她的机会。
可是千防万防,她能防住的只有自己。
“老师,你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