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谁不知道?”蒋顷睨着她道。
也是。
后台进进出出那么多工作人员,不传出去才奇怪。
“听说, 你和蒋遥遥把她给堵了?”他眉眼揶揄, 深有看热闹之嫌。
堵这个字太夸张了。
温晚不爱听。
“只是刚好碰上了。”温晚纠正道:“随便聊了两句。”
“没事, “蒋顷睨着她道:”只是提醒你,下次要堵她,换个人少的地方。”
温晚:“……”
还下次。
她又不是真的不良少女。
一天到晚没事,光堵人了。
“我没堵。”温晚强调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温晚翻了一个白眼, 本想骂他知道个屁,可话到了嘴边,又发现这对话凭的耳熟。
蓦然一顿。
很多年前,她第一次遇见蒋顷的时候,好像也是这句话。
那时候同舞蹈队的女孩和她竞选主舞失败以后,四处造谣她用钱贿赂舞蹈老师,而那些被她拒绝的男生,也怀恨在心,编排她和同校异性老师有不正当关系。
起初并没有人信,但久而久之,假得也传成真的了。
大家都开始在暗中排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