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这么想,但戏班子里那些男人就不是这么想了,三天两头的给她送礼物,几乎每天都人几个人约她的,起初我还没把这件事放心上,但后来那女的居然主动勾搭上我老公,自从勾搭上我老公之后,我老公便每天晚上回来的很晚,这叫我怎么能忍,我便找她去理论,记得那天晚上十点左右,我将两个孩子哄睡着后,我老公还没回来,我便独自找上门,在我到她家的时候,从她家窗户中,我就看到,就看到。”说完,便开始哭泣。
马灵儿问道:“看到他们在干嘛?”
阿珍:“我看到我老公跟她,跟她……”
虽说对面是女鬼,但梦之行还是习惯的递给了她一盒抽纸。
阿珍拿过抽纸后,便随手抽出几张,擦拭掉眼泪后,又擦了擦鼻涕,接着说:“像这种情况任谁也接受不了,我便上前去喊了一声老公,并加以阻止,可是,我老公跟换了个人似的,转身过来,就是对我拳打脚踢,我哭着喊着,但都没有用。”
次时的梦之行虽然没什么感觉,但是马灵儿已经吸起了鼻涕,这倒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因为冷的。
再看阿珍,说到这里的时候便一直抽泣个不停,还时不时的用纸巾挤一下鼻涕。
马灵儿便又问:“后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