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阿珍,黄冈市黄梅县人,祖上是唱黄梅戏的。”说完,阿珍还将手遮住鼻子,似乎是要抽泣,但等来的是一阵阵叹息。
说到这里,马灵儿也已经浑身寒颤,正当马灵儿摩擦手臂的时候,梦之行便已经从马灵儿房间里拿出一件厚一点的睡袍,为马灵儿披上。马灵儿见梦之行如此,便相视一笑。
阿珍见到这样的情况,也知道这是自己带来的祸,便不好意思的说:“实在是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虽然我已经没有感觉了,但我还是感觉有点冷。”
马灵儿又问:“没关系,你接着说。”
阿珍接着说:“我还有个老公,一起唱大戏认识的,而且我也生了一儿一女,虽然说不上富贵人家,但生活还算美满,大概就在半年前吧,我们戏班子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那女人芊芊玉指,长得也还可以,皮肤也很白,不过那种白,白得让人胆寒的白,那时候我们戏班子也恰好缺个人,而且那女人也会唱戏,所以就留在戏班子里了。”
梦之行见马灵儿在打寒颤,便烧水泡了一杯红糖水给她,自己也泡了杯茶。因为今天的客人并不是人,所以梦之行也没准备给她倒水,不过在她面前点了一支香。
阿珍:“像我们女人见到这种情况,可能都会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