嗽起来,脊背一颤一颤的。
徐怀柏笑得贱,手上还是帮她顺着气,等她平息下来,他又把她抱着下了床。
他那儿还半硬不硬的,围裙刚刚做的激烈的时候脱下来了,只剩一对猫耳。
盒子里其实远不止这些。
他格外中意的其实是一个白色猫尾巴的肛塞。
还有一条白蕾丝吊带长袜,同样缀着蝴蝶结,跟那身黑白女仆装是一套。
乔烟还没从高潮里完全缓过来,闭着腿,双手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。
算了,徐怀柏决定先当次人,下次再用。
他把她抱到了客卧,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避孕套。
“…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窗帘大开着,面朝别墅后的花园,静谧的月色下空无一人,只有海风悄悄溜走的声音。
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,这里是二楼,对下面看得清清楚楚,乔烟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子,回头看见徐怀柏已经拿出了一只来。
“谋划好跟你一起住这儿的那天。”
“你那时候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做?”
“当然,”徐怀柏捉住乔烟的脚踝,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过去,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,“我就不信,我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