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像处识情欲的少年。
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他扒了,垫在下面,那点金贵娇软的布料跟她一样,没几下就被折腾变了形。
乔烟脖子上,锁骨上,胸乳上遍布着吻痕和牙印,不深,但还沾着晶莹。
这个从正面压着她,让她双腿环住他腰的姿势没做多久,他又把她抱了起来,坐在腿上,使劲往上干。
一次又一次,抛得越来越高,他撞上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
乔烟一手抱着徐怀柏的脖子稳住,一边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抛着,胯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响,长发散乱,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他耳边止不住地喘息,渐渐带了些哭腔,声音也拔高了太多。
没多久乔烟又到了。
她抱着他只打颤,下身收缩,吐露着露水,又干了数十下,他也到了临界值。
徐怀柏拔出来,尽数弄在了她的大腿上。
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大半年,偏偏他最近也没怎么纾解过,东西又浓又多。
乔烟嫌弃得要死,“擦干净。”
“嫌弃我啊。”
他凑近她耳边贱兮兮地说,“你又不是没吃过。”
想到在柏荟澜山她唯一一次给他口,被这人得寸进尺的画面,乔烟猛地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