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恶意,只是将撰写命题作文时无处安放的想象力借机施展出来,但没有人会喜欢被人无端揣测,又妄加评论,她也不例外。
空气闷热又潮湿,天色因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变得沉暗。
乔司月站在楼道吹了会风,心里的烦闷有增不减。
距离下门考试还有五分钟时,她才回到教室,下巴支在课桌上,神色倦怠。
其实比起徐梅芝咄咄逼人的腔调和同学在背后的议论,她更在乎的是林屿肆的态度。
他会怎么想自己呢?
也会跟他们一样吗?
就在她思绪百转千回间,林屿肆拿着两瓶汽水走向她,其中一瓶放在她桌角。
“给。”
男生腕骨突出,像被海浪反复冲洗后嶙峋的礁石。左手戴着一个黑色手表,大表盘,设计简约,隔着一段距离,看不清上面的小字母。
和前几次戴的款式不同,但价格看上去依旧不菲。
乔司月愣了愣,耳垂不知所措地烧起来。
林屿肆丝毫没察觉到,极淡地补充一句:“苏悦柠请喝的。”
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,为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感到羞赧。
察觉有视线正停在自己身上,乔司月侧目看去,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