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安署的支援到的很快,五六辆执法车拉着警报威风凛凛地开了过来。看1毛线3为首的执法车上下来一个生得魁梧胖大的中年治安官,肩上挂着三级治安督的衔级。
他有些困难地爬下车,朝地上啐了一口,骂骂咧咧道,“这该死的车子,多少年了都不给换,颠得我都散架了。话说那什么轮胎,什么时候能配到我们治安署?配给他们那些大头兵,鸟用都没。”
先前那司察连忙迎上去,“安德烈所长,就是他们,把讯行的人给打了,又把我给打了。”
安德烈所长看了看完好无缺的司察,问他,“打你哪儿了?”
司察痛苦地捂着光秃秃的额头,“他把我花了六百块修的流海给削了。”
“削得好,怪不得我看你顺眼了许多。”安德烈所长看了一眼坐在船坞上的罗松溪,“那还等什么?我给你带了那么多人了,还不赶紧动手?”
罗松溪听觉何其灵敏,听到安德烈所长的话,站起身来,往前走了两步,问他,“我想问你,治安官办案,不是应该先调查清楚事情原委,再决定采取何种手段?”
他又指指地上的那些混混,“就算我们确实和他们发生冲突,但不是应该对双方同时进行传唤?为什么只是粗暴地要铐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