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而对这些碰瓷装死的家伙不闻不问?”
安德烈所长哼了一声,“我已经调查清楚了,就是你们,先伤人,后袭击执法人员,属于极端危险分子。我现在不是对你们进行传唤,而是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。”
他双手捧胸,目光从罗松溪的头顶处望向天空,“你有权保持沉默,但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教我应该做。”
“联邦不是一个一直自诩公平正义的国家吗?”罗松溪握起的右拳暴露出了他心里的愤怒。
“都给我上,”安德烈所长冷漠地挥了挥手,“嫌犯极度危险,如果反抗,我授权你们使用一切强制手段。”
一众治安官的手摸上了腰间的元素手枪。
就在场面一触即发之时,一辆马车突兀地疾驶而来,横插在了罗松溪与一众治安官之间。
“联邦不是一个一直自诩公平正义的国家吗?”一声清冽的质问声响起,内容重复了罗松溪刚刚的最后一句问话。
一名极高极瘦的老者从马车上走下来。这是一辆十分朴素的单马马车,拉车的马匹由于在疾跑后突然勒停,不满地刨着蹄子。
老者穿着同样十分朴素的正装,但从头发到领带到袖钉,统统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“我叫保罗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