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达官贵人们服务。
可齐豫之虽然身在宫中,心却在外面。他一边不舍厚禄,一边又羡慕叶不为潇洒落拓的生活。于是,他开始找人调查叶不为每天的接了什么活,然后他自己再在空闲时候,雕刻一遍,然后打着叶不为的名号在外兜售。”
这个故事,在场没有人听过。
而阚枳知道也是因为她亲爹阚戴泽,是叶不为的一枚墙头粉,虽然不狂热,但也收藏了不少他的作品。
一来二去收的多了,他们便发现了这些作品中细微的差别。
“叶不为雕刻习惯用圆刀和平刀;而齐豫之的工具种类基于他的职位,便丰富的多。因此,把两者的作品放在一起仔细观察,便能看出因为工具不同而造成的差别。”
说着,阚枳将手中的底座举起来,道:“你们看,这朵荷叶的茎秆这儿,如果用圆刀,吃木很深,但细度不够。可若是用玉婉刀,它就不会吃木那么深。”
众人凑上前看,连摄影师都忍不住抬脚走了几步,刚挪动步伐,摄影师又想起来,他的镜头可以远距离放大再看。
“好像真的是这样——”
“这个吃木确实比我见过的有点作品浅。”
“确实,我闲来无事也做雕工,看得出来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