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乖戾,不屑世俗。但他家境贫寒,需要用钱。两点相加,便早就了他的作品的些许不合时宜之处。”
当阚枳说这些的时候,原本就在一旁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导演杨哲不禁向前走了几步,认真听了起来。
阚枳说:“但,仅凭这些,并不足以抵消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。于是我突然想起来,和叶不为同一时期的大雕刻家,还有一位,名为齐豫之。”
说到这里,众人有些发懵。
见状,阚枳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金学文,问:“金老师,都说您是这行的大师,请问您可知道这中间的故事?”
金学文虽是学者,但他近两年在学问上花费的功夫已经少了很多,更多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敛财上。
阚枳乍一提齐豫之,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不过很快,他就想到:“那是位宫廷御用雕刻师,多雕刻王公贵族喜欢的玩意儿。”
“没错。”阚枳点头:“但您可否知道,他与叶不为师从一人?”
金学文沉默了。
阚枳也无意太过为难他,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齐豫之和叶不为师从一人,因此他们早期的雕刻手法非常相像。出师后,叶不为不屑为官,与皇家扯上关系,便开始接散活儿,而齐豫之进了宫,拿着俸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