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案工具、中间人。”
看着谢容时惊异的眼神,阚枳不听他的解释,她眼睛越来越红,声音却越来越冷:“你想平衡朝堂关系,你自以为能护好我,对吗?”
“可现实是,我死了。
谢容时,我死了。死在你的自以为是下,死在你的权谋斗争中。”
阚枳抬起头,让眼泪不要流出。
当她再次垂下头时,她用力拂开谢容时的手。
“别再来打扰我。”
说罢,她抬步离开。
阚枳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,也撞击着谢容时疲惫不堪的身心。
他真的没想到,阚枳居然还能回到大齐。
可……
谢容时几乎是瞬间就想明白了。
接下来怎么办?
他怔然地望着脚边一朵有些垂头丧气的三角梅,陷入巨大的犹豫踌躇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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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花房无处可去的阚枳在这个宴会厅门口打转。直到眼里的湿意彻底风干,她才重新推开侧门进去。
阚枳照旧拒绝了上前来攀谈、邀舞的人,找到舞池一角正和一位女士跳舞的倪杰,静静立在一边等他。
倪杰的舞姿优雅,和他搭档的女士也很会跳舞,两人尽管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