郊祀志》,属“建章宫”,造于武帝时期。于此,文帝“猎渐台下”,乃无可能。
如果应劭《风俗通义》所记的“期门”等同于“虎贲”,则先秦时期便已有之。
例如《尚书·牧誓》说:“武王虎贲三百人”。
《国语·鲁语下》:
“天子有虎贲,习武训也;诸侯有旅贲,御灾害也。”又《周礼·夏官》也有“虎贲氏”之称。
然先秦时的虎贲,与汉代的虎贲却是名同实异。不仅彼此的任务、来源不同,而且在时间序列上,将“期门”称作“虎贲”是平帝以后的事。
故汉文帝时期,既没有“期门”,更无特有含义的“虎贲”。
期门和羽林的开设意图,未作明确的交待。
长期以来,一些学者认为:创设期门、羽林是“为了平衡南北军力量”,
由于当时北军扩建了“八校尉”,故南军也就设置了“期门、羽林军”。
这种意见揭示了皇权对军权的控制,有可取之处,但其结论仍可商榷。
因为:(一)从它们的设置时间看,并非先有北军“八校尉”,而后为了平衡与南军的力量,才再扩建“期门”。史称:“武帝平百粤,内增七校”。
“及至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