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一气呵成,令谢珩叹为观止。
邢谦伸手挠了挠脸上发痒的睡痕,实诚道,“殿下,恕末将直言,您白日里去,二小姐不愿意开门,那她这晚上就愿意开门了吗?”
他是真的恼了,而一旁的邢谦也很快反应过来,慌忙躬身请罪,“殿下恕罪,是末将失言,末将该死!”
大概是大梦初醒,云里雾里,说得话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却在最实在。谢珩心中一凉,寻思着这话也有道理,可自己再不去,真的要成缩头乌龟了。所以今夜一定要去,不但要去,还要当面同她问个清楚,生闷气也就算了,不声不响地去见沈归辞又是怎么回事?到底心里还有没有这个未成婚的相公?
“......”
说罢转身,面朝床榻里头,继续呼呼大睡,全然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架势。
谢珩本想就此作罢,可一想到苏木槿今日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,明目张胆地去见了沈归辞,就十分来气。就因为他出身寒门,且看起来可怜兮兮一些,就值得她亲自前去吊唁其妹妹?
“你们去那边找找,还有假山那边,今早的时候,我也去那里的,”苏元青同他们一一吩咐道,“辛苦大家再努力找找,我这玉佩是夫人在世时留给我的,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