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及待,打碎了他的美梦,好像真有些对不住他,明面上也说不过去。何况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以任由一个女人,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呢?可到底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借口,只是收回目光,强装镇定道,“随本王去趟镇北侯府。”
怕拜祭是假,只想见见这个人吧!
那日在皇陵的时候,她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,倒也不是自己小肚鸡肠,但是这小东西竟然说自己不分青红皂白!他看起来有这么昏吗?谢珩越想越气,又看看榻上睡得香甜的邢谦,丝毫没有情面地提亮了嗓子,冷冷唤道,“邢谦!”
自然也就更加睡不着了,急急忙忙地下了榻,一刻也停留地冲进邢谦的屋子内,厚着脸皮道,“起来!”
邢谦昏昏沉沉睡得正香,听见有人在同自己说话,还以为是府内其他的侍卫,只是皱眉,连眼睛也不曾睁开,“别闹了,今夜不是我轮值。”
可思来想去,始终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,谢珩又生怕自己晚一步,这小狐狸的心,真被那个沈归辞叼走了,又可如何是好
这一声呼唤,让睡梦中的邢谦全身很本能地痉挛了一下。约莫想着这不可能是梦,如闪电一般,坐直了身子,从睡梦中醒来,稀里糊涂地去摸自己的外衣,并迅速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