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卡过道闸,一个人溜着边走:“你知道当年,马彬怎么教许鹤同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他教许鹤同在避孕套上扎洞,让我怀上孩子,这样就不会留在深市了!”
听筒安静两秒,江露长长吸一口气:“靠!”她震惊地骂几句,紧接着又问:“那许扎了吗?”
周绾梨:“……没扎。”但当时看见信息的她,并不愿意相信。
毕竟情绪里揪不出逻辑,只有焰焰火气。甚至因为这个,还扔了他准备的求婚戒指。
那时怎么想的呢?
犬系男友,被包装的恋爱脑。
收起手机走回小区楼下,周绾梨低头踢石子。
有辆黑车从余光里过,她反射性地追眼去看,心里一空。
不是熟悉的那辆。
这种有事没干的感觉,太让人分心了。
明明可以快刀斩乱麻,却硬生生被拖进程,搞得人睡也睡不好。
她停下脚步,找到许鹤同的号码拔过去。
等待音长而匀缓,而来电提示,却又促又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