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许鹤同始终没半点音信,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故意躲着。
对于这个猜测,电话里的江露直接告诉周绾梨:“这都不能再明显了,就是在躲你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有这必要吗?”
“还为什么,不想听你摊牌,不想跟你又分一回手呗。他又不是个憨的,拿脚趾头都想得到,你肯定又打算提分手。”
周绾梨走出地铁,沉默了下:“总要说清楚的。”停了一会儿后又问:“费三知道他什么情况吗?”
“我们老公天天忙得狗一样,打哪去知道啦?”江露这话透着股心酸感。
上周末,费三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做了男扎。
虽然他一再强调是小手术,而且人看起来确实也没什么大的异常,但江露还是抱着他哭了半个下午,又是感动,又是心疼老公。
不过提起这事,江露倒记得个笑话来。
“对了,你晓得马斌多有意思吧?他听说我们夫妻不和,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呢,诈尸找存在感,可真做得出来。”
“马彬?”周绾梨念着这个名字,突然磨了磨牙齿:“那王八蛋真不是人,幸好你早跟他分了。”
这话里咬着的狠劲像有仇,江露当然跟着问下去。
周绾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