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腰上,胡闹揉乱了他的短发,双手扶着他的膝盖。
山茶花粉,一只白也染了点红。
好久,纪沉落被哄着、闹着、哭着,没有了开始时的自主,他衬衫余温烫手。
傅序颠很难理智,挺晕的,可还是不得不理智,睡了两天的人,哪敢折腾她。
什么都没发生,挺清白的。
纪沉落洗完澡之后,看着镜子里几个旧的痕迹,没有什么印象,应该是这两天他留下的。
脸红的人才稍稍回神,情、欲和食欲交缠在一起,她得出了一个结论,饿着的时候,还是要乖一点。
喝汤的时候,傅序颠挑了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,“说好的喝一碗。”
纪沉落拿起汤勺,笑着发愁,“太多了,喝不完好浪费。”
“不急,慢慢喝。”傅序颠把她喜欢的甜品装盘摆好,“喝不完我再喝。”
纪沉落看熟悉的甜品,心底软软的,喝一口汤,就抬头看一眼人。
“怎么了?”傅序颠掐了一把她的软脸蛋,“人就坐在你面前,跑不掉。”
纪沉落喝了几口汤,暖意更甚,笑,“想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傅序颠也笑,不甘于温情,又说了几句混话,“真想干点什么,也得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