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开得真好,还有一个小花苞也好鼓。”
“种花的人只顾赏花,苦力都我来做?”傅序颠揉了揉她的脑袋,笑,“三两句夸奖话就把我打发了?”
“那就再多说几句。”纪沉落埋在他的怀里,深深吸了一口,好听话不停,“花好香,你也好香,喜欢花,更喜欢你,特别喜欢。”
等她的时间很难熬,时间很长,夜里傅序颠几次看向客厅里的挂钟,看了几次以后,也就慢慢冷静下来,就这么坐着、等着,借着照顾花托情,好过点。
直到隔壁院子的老爷子,又如往常一样,在清晨的时候放了一小曲,他才发现,天快亮了。
傅序颠在进卧室前,匆匆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。
在外面坐了半夜,冷汗出了不少,身上已经沾了些气味,她爱干净。
“两天了,两早一晚的早安晚安亲要还。”傅序颠认真看她,“你睡着了,我亲你,你没有回应我,纪沉落,仔细想想,你是不是仗着睡觉占我便宜,耍流氓?”
纪沉落被他这一番强盗逻辑拐弯抹角的求吻逗笑了,浅浅吻了他的嘴角,心里悄悄酝酿点其它的,“欠了这么多,几个亲不够,要别的来偿。”
她从来不扭捏这些,调整了一下姿势,跨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