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平静, 掏心掏肺又没人疼, 见天的受苦, 差点要了傅序颠的命。
怎么说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 老爷子的言传身教他也受益不少,什么大道理没听过?古往今来,中西典籍没少读,什么想不通?
天涯何处无芳草这理从小放嘴边说的潇洒劲全他妈没用。
就这么一个小东西,没良心,成天要人抓心挠肝的想, 想死人了。
情爱这事,就是好的时候骨头酥,坏的时候打断骨头都不想放手, 甘之如饴。
傅序颠整齐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, 坐在玄关的凳子上, 右手腕绷紧,看着行李箱上英国机场的标签,时间还是她刚回来的日子。
不止,几个行李箱都贴满了各个异国异乡机场的标签, 一些奇怪的文字充斥画符,这是他们之间空白的经历,没有任何交集。
如果她没有回来, 这个空白会无限扩大。
就这么若有似无轻飘飘的一句,心里起波澜。
玄关的声控灯一亮一暗, 他身上的脆弱感,无力、流连、挣扎甚至近乎哀求的破碎姿态,他掀开了自己的伤疤送到她的眼前,好像在说,看吧,遍体鳞伤也爱你。
前一秒动情,后一秒欺骗,我也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