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幅画而已。”她哭笑不得,自己驳了自己的身价。
心思了然,纪沉落故意吃得很慢,傅序颠也不急。
顾此失彼,出门的时候自然遇上了晚高峰。
回到安静的小白楼,纪沉落没有多少行李,简单收拾了一下,又把桌上的画卷好下楼。
傅序颠腿也受了伤,一直站在楼下,见两个人都不方便,小助理上楼把纪沉落的行李都拿走。
“画直接送过去。”傅序颠接过纪沉落手上的画,给了门口站着的小助理。
纪沉落不放心地扭头,语气有些着急,“送给谁?”
傅序颠答:“我爷爷的生日礼物。”
想起画里不正经的内容,纪沉落脸都红了,出口阻止:“不行。”
没有看过画的内容,傅序颠只当她害羞,“怎么,担心自己画的不好?”
小助理站在车边,距离不远,纪沉落不知道怎么表达,站得离他近一些,悄悄说:“不是,那个,我是给你画的。”
在搞艺术这个专业里,纪沉落向来是自信的,哪里有过吞吞吐吐。
反应过来的傅序颠,看着她问:“你画了什么。”
纪沉落第一次有如鲠在喉的感觉,说不出来。
傅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