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接着问:“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“叫了。”傅序颠摘去前半句,把手上提的甜豆腐脑打开,继续撒谎:“叫不醒。”
纪沉落顺了一下卷发,有些想不通,今天没有吃药呀,平时睡眠很浅,卖甜豆腐脑的阿姨喊的叫卖声,她都清楚听到了,怎么会叫不醒。
“助理买多了。”傅序颠指了指桌上的甜品,语气随意。
“真的不是特意买的吗?”纪沉落端着碗跟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。
傅序颠垂眸看她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纪沉落尝了一口,“我也喜欢被特殊对待。”
“不满足?”傅序颠敛起笑时藏着些高不可攀的意思。
不满足什么呢?
不满足现状?
不满足于你不是特殊的?
人总是贪心的,得一就想得二,什么时候都没完。
不想细品,被抽动了神经发条的纪沉落及时转移话题,活跃气氛道:“你知道我一幅画值多少豆腐脑吗?”
傅序颠意有所指,“为什么不兑现支票?”
那次收到的支票,早撕了。
送给他的,再贵再难她心里都是愿意的,只是这收礼的人不领这份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