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要做的并不是加法,而是减法。
在30年后,G蛋白偶联受体的跨膜构象是确知的,三维结构都是确知的了,更不要说第一步的构象了。
偏偏杨锐不能将后世的构象直接拿出来,因为某些限制条件,现在的学术界还不知道呢。
同时,杨锐还要确定自己的实验室的研究进度,也到达了相应的程度,最好是从本实验室的研究进度中,推断出构象的数据来——说是要画图,可归根结底,所有图像都是要用数字来表达的。
而数字,数字自然是要有所基础的。
杨锐将所有的资料都翻了出来,才勉强凑出了七八成的内容,至于剩下的……自然就得逼其他人做出来了。
“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仔细的想了想,7个螺旋链的交接,肯定是要有一定的作用的,我倾向于它们是用于识别底物的,而且是特异性的识别底物分子……”杨锐一边说,一边就在实验室的黑板上,写下两行字:
1、确定7个螺旋与底物分子形成的接触。
2、根据底物分子描述局部构象。
简单的二三十个字,就像是一只集装箱砸在了吉普车上,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睡觉的时候,就想这些东西?”谷强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