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物实验以后,有调整过化合物?”伍洪波问的更细。
杨锐摇头,道:“没有,动物实验一气呵成,结果非常好。”
“那我看可以,我建议咱们托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一把,最近评奖的话……”
“评奖不合适,小奖没意义,大奖的话,杨锐还是年轻了些。”蔡教授深谙国内科研界的潜规则,论资排辈这种事,什么时候都少不了。以杨锐学生的身份和20出头的年龄,他要是拿一个大奖,将无数五六十岁,甚至六七十岁的前辈挤下去,会是什么后果?
如果是饥肠辘辘的边缘学者,蛋糕送到嘴边,不管带毒不带毒,自然都要咬一口,但杨锐前胸贴着《CELL》的论文,后背挂着《nature》的超水平引用,早就吃的饱腹了,自然不值得为了一块肉再舍命拼搏。
蔡教授看了杨锐一眼,干脆道:“杨锐,你有什么想法,要不提出来?”
大家都看向杨锐。
杨锐瞬间意识到,蔡教授给了自己一个极好的机会。
这可是个极其难得的机会。在场的学者,光是学部委员就有两位,安林海和沈兴德也是准学部委员的水平,业内声望高企,而且,大家还来自不同的单位,蔡教授是北大生物系的制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