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谢渥从女婿和儿子的仆从那里知道了昨天事情的所有经过,他向罗时骞道了声“辛苦你了”,便要命人给罗时骞安排个房间休息,但被罗时骞婉拒了。
“倬弟既已安全抵家,我这便去兵马司当值去了。”罗时骞对岳父恭敬地道。
“昨晚你未曾休息好,不如请一天假、明日再去。”谢渥温声道。
“无妨,昨日在工寮里也睡了一会儿。”罗时骞道,“若是下午实在挺不住,可以早些回家。”
谢渥点点头,知道大女婿是个严谨守制的规矩人,做事也很是有自己的主意,他便也不多劝。但既然大女婿在此,他少不得问起长女。
“芙晴可好?胎相还稳吧?”谢渥问道。
“岳父放心,芙晴喝了黄太医开的安胎方子后胎相安稳了许多。”罗时骞道。
谢渥点点头,“那便好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罗时骞抬眼看了看岳父,话说一半、另一半似有顾忌又咽了回去。
谢渥挑眉,“只是什么?为何吞吞吐吐的?”
罗时骞面露尴尬之色,犹豫了片刻后才道:“只是芙晴给两个陪嫁丫头开了脸,非让……非让小婿收了作通房,这……小婿实无此意啊。”
谢渥闻言一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