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有人相信。
一旦在众人心中埋下那颗火种,将来,或许就会为他们引来烧身之祸!
朱白令点头,情绪没有一点波澜,“事情要做得干净,可别让施府的人逮住把柄来找我们麻烦!”
“是!属下明白!”
……
……
元康三年十二月廿四日,天光未亮。
伴随着一呼一吸沉重的鼾响之音,路遗迷迷糊糊转醒过来。
昨日的寒气并未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影响,身上的伤,也已经被卢良伟细心地上过药做好了包扎。
他趴在硬实的床榻之上,眼角有些粘黏,视线有些昏花,抬手欲揉,却被身后传来的剧痛刺激得瞬间清醒。
咧着牙齿轻呼一声,路遗放弃挪动手臂。
就着被床帐遮挡了半边的视线,他转动眼珠在室内望了望。
屋内的油灯将熄未熄,将所有陈列摆设都笼在昏黄的光线之下。
没有看到以为会在的卢良伟等人,路遗有些不解,“没有人,那方才的鼾声,从何处来?”
正想着莫不是自己睡觉竟也这般大的动静,耳边吸吐均匀的鼻鼾再次响起。
听着那起落有秩的如雷之音,路遗不由觉得头皮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