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们叫路遗的老大写信,让他三日之内,自己来我朱家寨请罪,否则,你两个的命,也别想要了!”
但听完她的要求,黄止许久都没有动作,只望着纸笔发呆。
朱白令脾气很差,见状直接一脚踩到黄止头上,揪着他的耳朵:“本小姐说的话,你没听明白?!”
黄止吃痛地点点头,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摇头解释:“姑……姑娘……我……我不会写字……”
“你刚不是说,会写三字经?”
“我只会写‘三字经’这三个字……而且,路遗不是我们老大,我们是元鱼元大哥手下的人……”
朱白令闻言一阵恍惚,待反应过来便更觉气愤,揪黄止耳朵的力更加大了几分:“你敢耍本小姐?!”
黄止的脸被揪踩得变了形,鼻子眼睛皱到一起,不停叫唤求饶,但朱白令毫无收手的意思。
当确认黄止不敢再耍花样,朱白令才将人松开,后让人抬进一把椅子,坐上翘着腿居高临下地望等着黄止写出一封求救信来。
但他着实目不识丁,说了实话朱白令又不听,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笔杆子装模作样地思考。
等了好半晌,见他仍旧没有落笔的意思,朱白令所有的耐性都丧失殆尽,也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