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温和平静,但藏不住声音里异样的哑,听得宋黎羞赧到双颊烧起来。
宋黎不说话,慢吞吞背过身。
接着,身后便有一沉一轻的动静,是他下床了,走向浴室。
门关响,宋黎难堪地捂住脸,埋进被窝,晕乎乎地想着刚刚碰到他西裤,那里硬实得明显。
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宋黎有些难以面对,等起床洗漱后,盛牧辞叫了两份早餐,他们一起坐在餐桌前,宋黎还做不到正眼看他。
宋黎全程头低得很深,一勺接一勺地喝粥,她还虚着,不是很有实感,想到亲密接触过的人就坐在对面,可能正在看自己,她心就酥麻得一塌糊涂。
见她这模样,盛牧辞了然扬唇,什么都没说,静静陪她吃完早饭。
挂过吊瓶没再发烧,其实宋黎今天好了很多,上班没有太大问题,但盛牧辞昨天一个电话就给她请了几天假,宋黎想想还是决定休息一天为妥。
他们离开医院时,一路上都有人觑来目光,暗戳戳地从各个角落,特别微妙。其实都没有恶意,可他们瞧她那眼神含着探究,好像她是盛牧辞在外面养的小情人。
宋黎心里忽地有些不舒服。
坐进副驾驶,宋黎系好安全带,包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