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腿上,一句话也不说。
盛牧辞没直接开车,看了她一会儿,见她依旧沉默不语,笑了下:“还害羞呢?”
宋黎瞟过去一眼,似乎是想说,都怪你。
“健康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,也不能全赖我吧?”说着,盛牧辞指尖拨弄了下她耳垂:“而且被摸的是我,怎么想不都是我吃亏?”
男女那些不能明说的事,宋黎尚未经历过,一想到难免尴尬羞涩,他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让她脸红的话。
“你……色。”
她生了一张无辜的幼态脸,尤其当时病没好全,眼睛漉漉的,瞪他的时候纯真又迷人。
盛牧辞笑了,慢慢倾近她,故意引诱一般低着声:“追女孩子不好色,难道我是想跟你拜把子吗?”
这真真是一句无可反驳的话。
宋黎无言了好一会儿,由于感冒还有些鼻音,她侧过身坐的时候哼了一声,嗲嗲的,又哑又糯。
“你自己说,是不是?”盛牧辞随时都不忘调侃她。
宋黎脸偏向车窗,没回答。
窗外是医院的停车场,他曾在这里为她动手打过靳时闻,说起来,他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,也是从那件事开始的。
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