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 光明背后走出一个人来, 二话不说上去分开他们, 一脚踹在骆士宾胸口,1米8几的人给踢飞起来,重重地撞在北墙,把挂在上面的帘子、炊帚什么的震落在地。
“啊……哎哟。”
骆士宾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,鼻孔出来的气儿都带着一股叫做“疼痛”的滋味。
水自流是做见不得光生意的,比一般人机警的多,就算是喝酒,多少也保留着一丝清醒,听到骆士宾的惨叫声赶紧从床上下来,拍醒涂志强的同时推开房门一瞧,呆住了。
郑娟赶紧把凌乱的棉袄一裹,满脸悲愤看向后面走来的涂志强。
“出了什么事?宾子,谁把你打成这样的?”
“我。”
涂志强循声看去:“秉昆?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光明他妈收摊太晚,回家路上被野狗吓了一跳,摔了一脚,正好我从旁边路过,便把老太太背回太平胡同,因为家里只有光明在,老太太没人照顾不行,他就拜托我带他来找他姐,知道他姐叫郑娟后,我就问光明他姐夫是谁,他说叫涂志强,我一听是强子哥,还觉得挺有缘的,便带着他来到光字片,可是刚才一进门……”林跃指着地上疼得满头大汗,爬也爬不起来的骆士宾说道:“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