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郑娟一眼就别过头去, 那边骆士宾直盯盯望着她,直到郑娟出屋才回过神来,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,压下腹中燥热。
“来,来, 来,水哥,我敬你一杯。”
涂志强端起杯子敬酒。
水自流一仰脖,把杯子里的酒喝光。
就这样, 三人你来我往喝下一杯又一杯,不一会儿瓶子里的酒就见底了。
涂志强和水自流酒量不怎么样,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干倒了, 郑娟把馒头蒸熟, 进屋一看三人似醉非罪,酒气冲天地倒在炕上,便没有说话, 拉下炕头的被子给涂志强盖上, 完事转身离开。
她到外面刚要揭开锅盖, 去收蒸熟的馒头,这时通往里屋的门打开,骆士宾红着脸扑过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放开我, 你放开我。”
“强子,强子,涂志强!”
“救命。”
啪~
郑娟哪里是骆士宾的对手, 给他打了一巴掌,嘴角淌出血来, 整个人都晕了。
便在这时,只听一声“姐”,房门打开,光明的脸出现在灯光下。
这一声“姐”把郑娟叫醒了, 把骆士宾叫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