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作都要摸清楚，所有的班组轮转一遍差不多得三个月时间，这样每天上上下下，光记忆每个班组的位置都要耗费不少精力，绕是年轻脑子好体力强，都有点受不住的感觉。
卢成功几天转下来，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由于各个班组位置都相对隐秘，而且由于监控设施价格昂贵，普及率很低，车间对工人的监督不到位，造成工人纪律涣散，自我约束能力差，上班睡觉喝酒打牌现象泛滥，经常出现误操作导致发酵罐酸罐的现象，酸罐就是没出酒精出成醋了，一罐产品好几千块作废全变成了酒糟。国企就是这个样子，纪律涣散，人浮于事，作为一个实习生，卢成功看在眼里，记在心上，他知道他现在是无力改变什么的，他暗暗发誓，如果有一天他有这个权力了，他一定要改变这一局面。
卢成功在实习过程中听说了一件趣事，这事发生在发酵工段。一个姓刘的男工人上夜班前喝了不少酒，酒壮色胆，上班后闲着没事跑到相邻的只有三个女性值班的班组，嘴里不三不四，手上摸摸捏捏，本来就想占点小便宜，也没那胆用强什么的。谁知道便宜没沾成，反而被三个中年妇女强按着脱了裤子，一根根的往下薅阴毛，疼的姓刘的嗷嗷直叫，不住求饶，从姐姐一路升级到姑奶奶，才被放手，提上裤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