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是您厉害一些,您可没病倒。”
听到卓伯的话,秦风海的心情更好了一些。郭素这小子果然是输给了自己,才几盏酒就喝趴下了,自己除了头疼并没有像他那样生病。
无奈地看着祖父得意的表情,窦瑜的语气里带了一点责怪:“您半夜睡不着,也不能去将表哥喊起来陪您喝酒呀!又偏不在屋子里喝。表哥舟车劳顿,醉酒又伤身,能不生病么?”
说完,又接着询问起那张治咳方子。
“我方才去探望了表哥,听他咳得厉害,用了那张方子会好得快些。”
秦风海被她好一通责怪,故作不悦,“你到底是来看我的,还是来向我讨要方子的?”又哼道,“胳膊肘向外拐!这像话吗!”
“表哥又不是外人!”窦瑜反驳。
在秦风海看来确实是外人。他孙辈中唯有珠珠一个,除非郭素真的入赘了他们秦家。
昨日夜里与郭素交谈一场,确实令秦风海意动。
郭素身份地位也不低,品性更是没得说。他看重的也不过是孙女未来的夫婿是个撑得起门楣的男儿,假使自己有朝一日不在世上了,也能让珠珠过着富足安稳的生活。
就算贴上全部身家做珠珠的嫁妆,将她嫁给这样的人,秦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