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不断的咳声,回头看了一眼,心里泛起一阵阵难受。
在去探望祖父的路上,她回忆着说:“我记得有一年祖父总咳个不停,后来请到一位大夫,开了张治咳的方子。祖父喝了之后很快起了效,方子应还留着吧。”
“卓伯应当替老爷收着呢。”佰娘回道。
窦瑜的步子迈得更快了,往祖父院子走去。
进了门,看到祖父正躺在院中的一把躺椅上。
她放轻脚步走过去,猛然将盖在祖父脸上的扇子揭开,道:“既然不舒服,怎么不在房里休息?”
“外面阳光好,晒一晒身上舒服很多。”秦风海眯了眯眼,坐起身,宿醉后总觉得口干,又向身旁伸出手,从桌上端起茶盏灌了一口冷茶。
窦瑜仔细端详后见祖父面色还好,放下心来。
秦风海又觉得头疼,抬手揉了揉眉心。他许久不曾体会醉酒的滋味了,怨念道:“那臭小子还挺能喝。”
他自称千杯不醉,但昨夜后面的几盏酒都是强行灌下去的,马上认输之际,郭素说自己不胜酒力,输得心服口服,两人才终结了这一场把酒谈心。
真是好险,差一点便要在小辈面前丢人了。秦风海庆幸地想着。
卓伯在一旁恭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