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放在一种清凉的皮肤触感之上,仿佛吹到手腕上的风,如今带着一种淡淡的花香。
她重重地出了一口气。她摆脱的,不仅仅是和这手铐一同逃亡的四十八小时。她摆脱了更长久、更沉重的东西。
“好了,谢谢你。”成蔚说,“我们走吧。”
她不想沉浸在于喜悦并存的愁绪之中,想立刻动身。
但庄延并没有把剪断钳放下了。
他看看周围,工具架上有一卷黑色的塑料垃圾袋。他扯下来一个,张开,摆放在桌面上,把手铐扔进去。
“怎么了?”成蔚说。“你要留着吗?”
“不是。我想起来,以前办过一个案子。进口钢筋,里面还套了一层塑料管道,藏着毒品。”
庄延把钳口对准两个铐环之间的链条,双臂一合。相比较粗的铐环本身,链条要容易对付得多。一瞬间就断开了。然后,他放下钳子,小心地捏起断开的链条两端,断口朝下,上下震动。
从断口处滑出了极其微少的一点粉末。
他皱眉,再次握着钳子,彻底剪断了一小截链条,像迷你大小的通心粉。他找来一根细铁丝,探进这截链条的一边断口,往里捅。更多的、呈结块状的粉末,从另一边断口漏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