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若嫌烦只躲懒装病就是了。”
闻言,嘉月少不得问一句:“可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
李承泽沉默半响,缓缓说道:“这段时间,陛下上朝的时候越来越短了,常常不过半个时辰便下朝了。底下那群滑不留手的老狐狸便开始不大安分了。”
嘉月心下一震,忍不住脱口问道:“不是说陛下是因为偶感风寒,这才有些精力不济么?”
“对朝堂上诸人自是这么说的。”李承泽脸上晦暗一片,神色看不分明。
嘉月一惊,知道他心里必定是有些想法,也不言语,只是默默听着。
李承泽默了一会,似在思索,过了一会儿,又听他道:“自两江官场爆出了河道贪墨案,陛下对两江一带很是关注,今儿陛下召我入宫,却是提到了江南盐务上头。”
嘉月闻弦音而知雅意,巡盐御史可是个肥差儿。江南地区向来富饶,多富商大贾周流天下,尤其是盐税这一块,不知有多少油水可占,历代君王都相当重视对整个江南地区的把控。自然地,有雄心大志之人将目光转移到这里来了。
陛下虽是精力不济,但居高临下耳聪目明,自然也能看出各人的心思。这一场病,朝堂上貌似面儿上未有什么动静,但细察来,仍能觉出某些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