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,又是疼,她沉默了少许,这才看着嘉月问:“你屋里那几个丫头,你有甚么打算?”
“也全听母亲的安排。”嘉月从谏如流道。
“今日你还是府上的二小姐,来日便是辰王妃了,出了门子嫁了人,大大小小的事母亲再也不能替你拿主意管事儿。这事,你自己拿主意。”
嘉月怔怔,蹙眉沉吟了会子道:“依我看,红杏年纪也到了,老子娘也在替她捡寻着人家,她既有这心思,强留了反倒不好,不若放她出府自行配人,再添上一份嫁妆,也好全了这一场主仆情分。至于余下几个,我也答允过她们,若有了甚么好的去处我定不会拦着,且看她们自己的心意罢!”
容母赞许的一笑,轻抚着她的鬓角:“你能这么想,就说明你会盘算了。下人若是生了二心,便是用不得了,当差伶俐最好,但更在忠心二字。管理内府要有章有法,宽持有度,不能懒惰管教宽纵了下人,也不可叫他们寒了心生了怨怼,其中分寸拿捏,便得你自己考较了。”
嘉月听了,想了想,又紧蹙了眉头,忧心道:“那谢家呢?就怕惹恼了谢夫人,到时候结了仇。”
容母神色高深,半讥半笑:“不会,谢家虽有攀亲之意,但从未明说,两家不过是寻常往来罢了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