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个安罢。”
来到正屋,远瞧见岑妈妈正站在廊上,妈妈一瞧见她,笑道:“二姑娘来了。”
嘉月点一点头,笑着问:“妈妈怎么不在里头伺候?”
“夫人在里间儿午睡。”
“我来得不巧了,本是想来给母亲请个安的。”
屋里传来容母低低的声音:“嘉儿,进来罢。”
岑妈妈听了笑说:“姑娘快进去罢,我给姑娘沏碗热茶来!”
进了屋,容母正半躺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贵妃塌上,刚刚醒神的模样,鬓发微松,旁边的紫金熏炉里燃着香料,熏得甚是好闻。
嘉月上前两步挨到跟前坐下:“母亲怎么醒了?方才睡得可好?”
“不过是午后小憩一会子。”容母揽住嘉月,摩挲着她的手道:“今儿个怎么出门了,你身子尚未大好,也不怕着了风。”
“早无碍了,现在一顿可以吃两碗饭!”说罢,又伸出两个指头来晃了晃。
容母被她逗乐了,呵呵笑了一会,又说道:“宫里派人传了消息,过两日,钦天监的大人会来府上交换庚帖。”
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,嘉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低声道:“女儿全凭父亲母亲做主。”
容母听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