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核桃,好在不再流泪。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,“总算瞧着比昨日好些了。
沈氏也不是个多话的人,陪着嘉月静坐了一响,临走前只道了一句:“妹妹冰雪聪慧,怎么也痴了?自来世家大族的儿女婚事都是听父母之命,由不得自己做主,没有一个例外,妹妹又何必执迷。”
嘉月骤然醒神,不觉黯然苦笑,原来竟是自己糊涂了,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认了命,孰不知心底还是不甘的。
许是想开了些,她晚间用下了一碗清粥,丫鬟们欣喜坏了,嘴里直念着阿弥陀佛。
正屋。容母举箸夹了片笋,对岑妈妈问道:“嘉儿那如何了?”
“回夫人的话,大奶奶也去劝过两回了,姑娘想是听进去了,渐渐也安静下来进些饮食了。”岑妈妈回话道。
容母略一思索,又微微一哂:“没想到她小小年纪,竟也学会藏着心事不告诉我,憋了这么久倒也真沉得住气。”
岑妈妈沉吟一笑道:“奴婢最知道您的心思。姑娘现今也大了,夫人不总担心着姑娘心无计算,禁不住风浪麽,现下看来也可安心了。”
“你这老滑头!”容母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,又搁下了筷子,淡淡叹气道:“也罢了,姑娘大了有自己的主张。一会去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