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寒的男人定会品行端正,好学上进,才许了这门亲事,谁知他在披金戴银、荣华富贵的生活里起了异心!”
嘉月心底微微抽一口凉气,说不出话来,手轻轻抚上叶氏的肩头。容府人口简单,长辈又皆以诗书教导子嗣,婆媳和睦,姑嫂友爱,没太多阴谋诡计,她亦未曾见识过这些内宅阴私之事。
“一日,他上门求大伯父替他谋一官职,大伯父就这么一个独女,生怕女儿受苦,便出钱出力托人疏通关系替他谋了个八品闲职,谁知他顺势抖落起来,好大自喜,呼来喝去,连长辈也不放在眼里!”
这不正是有野心者不可便借势,有愚质者不可与利器?嘉月轻吸一口气,轻垂着眼帘说:“若他其身正,重品行,为民做些好事,未必没有加官进爵之日,可官来不正,不过图一侥幸,要图侥幸,念头先已不正,便去假威仗势,反欺长辈,日后难免不虐民而饱己腹。”
叶氏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歇一歇,恨恨道:“妹妹说的正是,可笑那些个读了满肚子圣贤书在里头的,成日里满口的诗词文章家国天下,也不见得都会读到心里去!”思及此,叶氏面色转黑,阴沉了脸道:“那就是个黑了心的混账!他贪恋权财,虚荣享乐,又露出贪花恋色的本性来,怜香惜玉的对象不知凡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