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关系。”沈愉初心里有了底,在纸杯里放好茶包,泡上两杯红茶,递给李延山一杯,“你是我带出来的,我会保护好你。”
话里话外,有点故意把他当小孩子的意思。
人嘛,或早或晚会被职场世界浸染,好的或坏的。
将干干净净的白纸带进酒桌社会,看白纸被染色,多少于心有愧。
此外,沈愉初也有一份不想言说的私心。
社畜在酒桌上,有着必须披上的面具。
她其实并不想让李延山看到她的那一面。
李延山似乎什么都没听出来,被应酬吸引了全部注意力,话语里颇有些新奇,甚至还有点向往,“今天要喝酒吗?”
“希望不用吧。”沈愉初从包里摸出解酒药,分给李延山一板,“喏,以防万一。”
在会议室坐了不到半小时,人情债已然在总部兜兜转转了一圈,马良才一通电话打来,“Amanda,鑫远的刘总是大客户,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给点面子。这回总部去的,有title的就你一个,你得顶上啊。”
毫不意外。
沈愉初说:“好的,需要我做些什么吗?”
马良才直白道:“不用,项目细节他们都谈完了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