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点小意外,各位兄弟不要介意,继续喝酒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“继续喝,我们继续喝。”
唐丘山一发话,众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,只有张书治似乎还没有出够风头,假装憨憨地,道:“唐门家主,在下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那双姓小子是怎么入得了您的法眼,竟可以进来唐门?”
“哦,他本是本门宗师唐山海之子,遗落在玉蛟门,如今阴差阳错,又回来了。”
“嗯?他竟然是宗师唐山海之子?”
众人都不敢相信。
“是啊,只是今日我门宗师有事在身,不在门内,无法陪诸位畅饮了。”
唐居然此时站了起来,他说道:“爷爷,这倒也不打紧,既然宗师不在,那就让宗师之子陪大家喝个痛快吧。”
唐丘山故作沉思,道:“嗯,只是不知唐珣是否愿意啊?”
还要我再受一番羞辱吗?还要我以笑脸陪那羞辱我的人喝酒吗?
唐珣望着周围,突然感到好无助,好孤独,比寒症发作时还要无力,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,现在的他,就像是戏台上的牵线木偶,任人摆弄,毫无自己。
第一次,真正地领略到人心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