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忍。只是曾经与现在,他们两人的位置有所不同,自然所怀的心情也是不同的。
唐珣的视线渐渐向下,任凭沈亮冷嘲热讽,不能也不想反驳。
周围的人都在默默“看戏”,几句话语间,他们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关系。
张书治趁机露脸,故作无意地说道:“原来是叛徒啊,以前姓林,现在姓唐,那以后要姓什么啊?哈哈哈哈。”
此话一出,许多人跟在后面嘲笑,而唐珣却怒了,但是他知道啊,光怒是没有用的,弱者只能任人宰割。
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事,就算知道了,又会有其他的闲话,自己想要遏制,根本就不可能,心有余而力不足,这种感觉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深地扎了根。
还是因为没有实力啊!
沈亮一顿臭骂,但见唐珣并无反应,不自觉地也就停了下来。
他“哼”了一声,向唐丘山抱拳一拜,带着两人扬尘而去。
待沈亮走后,唐丘山招来唐兴,低声嘱咐了几句,随后只见唐兴从一旁离开。
玉蛟门以唐浩然之事来扫了唐丘山的兴,唐丘山便以唐珣之事来羞辱玉蛟门,很明显,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如此,心情也好了一些。
“哈哈哈,我这寿宴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