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着兜,面无表情地说:“当年你对我有恩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一次你要是劝不住,我就不留情面了。”
对这个曾经在事业上对他有过帮助的老人,他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。
“考虑好了直接离开,门给你打开,是一直呆在这,还是走出去,你自己选择。”
喻奕泽从地楼回到地面时,天已破晓,但他就是想再看看施初雅的样子,便驱车回了半岛小苑。
半岛小苑餐厅,施初雅正啃着流星包,脸上有一块红痕,看起来非常闷闷不乐,见到喻奕泽心情虽然好了点,但还是只是咬着包子不说话。
“脸怎么了?”他问的语气无比自然,好像他真的不知道那个掐痕是怎么出来的。
“被蚊子咬了,要不然被自己挠了。”
喻奕泽嘴角勾起笑意,点了点头,“真笨。”
饭后,喻奕泽难得没有立马出门,在客厅的沙发上,拿过一张报纸专注地看着,特别像个老干部。
施初雅一双眼睛转啊转,就随口问了句,“喻奕泽,我能提前去学校吗?”
最近她特别想念学校,虽然在这里住了挺长一段时间了,以往老做噩梦的自己,昨晚竟然做了甜甜的梦,但她总归是要回学校的。